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也迈不开腿。
就在周灿像绿巨人一样和自己作斗争的时候,何昭昭突然“蹭”地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花一分钟洗漱完,然后端着热水重新进了屋。
周灿还在跟咸鱼抱枕你侬我侬。
就在他快把抱枕咬烂的时候,一双葱白的手覆到周灿的胸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抄起他像拎小鸡仔一样将他扔到了门外。
最后“啪”地一声,门关了。
周灿的狗鼻子快被这个狠心的女人拍扁。
“呜嗷嗷,呜嗷呜!”
周灿:何昭昭,你好狠。
周灿扒在门外,听着房间里传出来的若有若无的敲击键盘的声音,摸不着头脑。
他寻思着打游戏也用不着这么敲键盘吧?
周灿用爪子挠了两下门,然后趴回垫子上继续蹲着做条废狗。
他们家连个能说话的蟑螂都没有。
周灿又自己跟自己玩了会儿,到了九点多的时候,何昭昭父母的房门开了。
沈望舒穿戴整齐轻敲着何昭昭的房门:“昭昭啊,醒了吗?”
“醒了。”
何昭昭回答得倒是轻快,心情似是极好。
“那我去做早餐了,你过会儿出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