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这何昭昭平时在学校里的状态怎么跟在家里时的大相径庭呢?
在学校里就小心翼翼地,在家里就跟个小学鸡一样皮。
周灿也不是很懂。
见何昭昭还要像之前那样将他揽在怀里写字,周灿眼疾手快地立马跳出了她的怀抱,也没走,就在何昭昭脚边坐着。
他实在是觉得那个动作有些暧昧。
他一社会主义接班人不能占人女孩子的便宜。
卧室的大灯没开,何昭昭只开了她书桌上的那盏护眼写字灯,调成橘色的光,室内便一片昏黄。
何昭昭已经写完了作业,在给周灿写情书。
暖黄色的光浸在她光洁的脸上,一双黑眼睛显得更为清亮。
她手里握着根白色的钢笔,脊背挺得笔直,左手压着信纸,右手一笔一划地写着字,像是在写学籍档案似的那样认真。
周灿盯着她看了片刻,竟产生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何昭昭没有说话,周灿也没有发出什么叫声。
就这样维持了许久,何昭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笔盖合上,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扔下笔起身走向厕所洗漱。
信纸被她摊平在桌子上晾着,她怕墨迹没干一会儿叠起来会被蹭花。
周灿就趁着她在洗漱的时候迅速跃上书桌,偷看她写的情书。
“周灿同学: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