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爱卿们无人上奏,那今日朕便为大家解一个疑惑吧,爱卿们可知为何今日聂相不在呢?”
殿中一听聂相,便开始有人不断传来讨论声,明扬在心里笑了笑,不少人早就打听清楚了,竟然还在这里装傻充愣。
“既然大家都好奇,那我们便请他上来吧。”
明扬笑了笑,冲着袁易抬了抬下巴。
“宣聂相聂深海上殿!”
此话一出,门外便不断传下去,没过一会儿便有侍卫领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上来,仔细一看,果然就是聂深海。
“聂相,别来无恙啊。”
明扬勾了勾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不愿下跪的聂深海,圆润的鹿眼里照射出来了不相符的冷光。
“哼,不必假心假意,要杀要剐请便。”
明扬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聂深海居然还心存傲气,不禁冷笑。
“前日聂相带兵造反的时候是否也是如此傲气?可惜啊,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有什么资格坐在龙椅上?”聂深海大概是被气昏了头,竟直接在殿里出言不讳。
“我有什么资格?”明扬勾了勾唇,眼神却十分冷冽,他逼问道,“不管我够不够格,凭你为了权力做出来的事,你连成为朝廷官员的资格都没有。20年前的林樨,你还记得吧?老西域王跟王妃你还记得吧?你的女儿聂馨儿究竟是不是你的孩子呢?”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