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景函听到声音后,第一反应居然是抬手揉了揉眼睛,又上下反复打量他好几次,像是在分辨他是不是真的陈良鹤,惹得他有点哭笑不得,但还能维持住一贯地高冷,疏远地开始自我介绍了起来:“我陈良鹤…”
他还没来及的摘下口罩验明真身,就见林景函咻得一下扑了过来。动作太快,脑子还没转过来,莫名其妙就软香入怀了。主要是扑就算了,她埋头在他颈间委屈巴巴地小声抱怨:“他们说你回家了…”
这辈子没有任何时候要比现在,更让陈良鹤庆幸自己没摘口罩了。多亏了它,外人无法从外部看到他从脖子红上鼻尖的羞涩。
他咽了好几下口水才按压下情绪的变化,再次开口又恢复成处事不惊的模样:“怎么了?”
听到这句话,林景函才想起自己真正的目的,她急急忙忙把捂在羽绒服里的书拿出来,塞进陈良鹤手里,说:“这个给你。”
陈良鹤翻过书本,封面上硕大的金字《命理约言》瞬间闪瞎了两人的眼睛。
“呃…这是…“送礼人林景函有点尴尬。
正当她绞劲脑汁想要编织一个理由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陈良鹤讶异的眼神,他低沉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来:“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
哦吼?又是一个少见的长句。
而且就算陈良鹤极力压制自己上扬的语调,林景函也能从中听出了一丝丝兴奋难耐,就好像…真的很喜欢这本书一样。
不是吧?
她试探性地把接下来的话说完:“这是送你的礼物…”
还没说完,对面人满眼不敢置信的反应,让她有些许不爽,心想自己虽然嚣张,但又不是不给别人送礼物的人,干嘛表现得那么意外啊?
再加上现在孤男寡女气氛过于暧昧了,她有点不舒服地用脚刨了两下地上的冰,张嘴就想说点破坏气氛的话,结果陈良鹤比她还快,一句“你怎么知道我生日?”把她堵得死死的。
生日?
林景函猛地抬头望向陈良鹤,他认真又清澈地注视着她,让她的心脏毫无理由地滞了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