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干嘛呢?
活着不好吗?
——只要活着,总有重逢的那天。
于是他离开了大裂谷,流浪了四五十年,后来找到了一个时空裂隙,一个人搭了个稀稀拉拉的围栏。那几根围栏日益壮大,蒸蒸日上,面积一扩再扩,终于得到了帝国的认可。
帝国批下了认可证明,他可以给避难所起一个名字了。
他鬼使神差地填上了苍蓝两个字。
苍蓝。
澜沧。
“所以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要分开?”肖然问。
小马哥揉了揉脸,一脸沉郁:“当年开疆王的去世对整个帝国的打击都是致命的,举国同悲,作为他左右副手的我们,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长久地无法从悲伤中走出来。”
肖然抱着团成一个球开始睡觉的沙金兽一边摸一边听,没有打断他。
“我比澜沧恢复得要快一些,毕竟元帅虽然是我追随的人,但我对他只有崇敬和叹服。澜沧就……我们哥几个天天想方设法地哄他开心,终于慢慢地看着他有了点人气儿。大家喜出望外,就张罗了一个晚宴,希望能拉着他好好地喝一场,哭也好笑也好,发泄一下没准就过去了。”
“就你那酒品?”肖然嗤之以鼻。
小马哥被他噎了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还不服气?”肖然继续鄙视。
小马哥叹了一口气,没还嘴,弱弱地道:“我酒品的确不太好……”
“你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