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的智商并不差,要不也不可能一路从千年前活到现在,他只是从没有把任何人当做盟友,现在感觉需要同时对付三个人。
四人的桌子一瞬间变得安静无比。
费奥多尔无声的笑了笑:“做到这种地步,不愧是你们啊。”
“让全人类进化也好,所有咒力都消失也罢,”看着被点出目的神色略有变化的魔人,太宰治悠悠道,“那都不是你们现在的目的。”
“绕了那么大的圈子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要为了得到书,起码杀光东京的咒术师吧。”
书的情报早已经和咒灵一方交谈过,比起怎么想办法解决几个特级咒术师以及停滞的复活两面宿傩的计划,如果能得到书的话,还是这个咒具更可靠。
结果费奥多尔说出没人知道书到底在哪里的时候,他差点被漏瑚给烧了。
费奥多尔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太宰治道:“因为如果是我就会那么做。”
“……”费奥多尔道,“是啊,谁能想到这样的咒具还会选择路标。”
羂索拍了拍手:“有趣,和你之前说的完完全全不一样啊,费奥多尔君。”
费奥多尔淡淡道:“无所谓了。”
羂索看着青年的神色有些狰狞。
看来已经没有继续保持明面上和平的必要了。
“……十年前,五条悟在预知里看到了敦是找到书的关键的一幕,”乱步戴上眼镜,沉声道,“你们的目的,就是逼敦不得不为了拯救东京得到书,以及……得到虎杖悠仁这个容器吧。”
羂索忽然笑了笑:“说起来悠仁,我还没感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