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中原中也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看着,当时他的拳头就揍上去了。

“甚尔君,所以我说,”森鸥外靠在椅背上,承担着杀气也游刃有余,“不想暂时在惠君成年之前出席御四家的会议,看看那帮当初的人的脸色吗?”

“作为被局势排斥的存在,却是现在最能掌握权力的人,对方恨的牙痒痒也只能咬碎了往肚子里咽。”

伏黑甚尔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

怎么好像有点点爽?

伏黑甚尔很不喜欢森鸥外这种玩心理战的人,却不得不承认他们实在是太能掌握人心了。

梦野久作在和一群孩子玩。

禅院真依好奇的跟着一起揉捏面团,问道:“我们在厨房里做这些真的可以吗?这个是做什么的啊?”

“是饼干!”梦野久作张开手臂,脸上还带着面粉,他天真道,“太宰先生说,把这个做成手指头的形状,谁做的更恐怖谁就有奖励!”

顺带应该多塞点盐以防变质,以及一个一次性的咒力储存器。

现在虎杖悠仁已经出生了,作为被准备好的载体,云景星见在十年前能为他做的也就这些了。

伏黑甚尔踱步过来,看着这帮孩子,一个头比两个大。

他本来也可以甩手走人的。

那个时候特异点爆发,叫太宰治的那小子对他说:“你没有咒力,应该能进入里面看到一些更有意思的东西,不去吗?”

在伏黑惠的母亲死后,伏黑甚尔早就抛弃了一切的尊严和对他人的尊重,这种没有利益还可能有危险的事情按照常理来说他早该脚底抹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