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只知道些皮毛,这具体什么病症还得上医院做检查,医生才是最专业的。”
苏元华东扯西扯一通,旁边提问的小伙子嗯嗯点头,表决心一般说回去就叫家人赶紧上医院去,看肝脏科。
苏元华哭笑不得地纠正:“是内科。”
小伙子呵呵笑:
“对对,是去内科查肝病。”
这是对她深信不疑了?
苏元华受宠若惊,不得不再三提醒,她是外行,得听医生的专业意见。医学是科学,医生最见不得不听话瞎迷信的病人,千万不能提她。
小伙又乐呵呵答应下来,一再表示不会在外头乱说,心里头到底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县城火车站离他们村也就三十来公里,问答间也就到了。
外围坐着的壮小伙子们利落地跳下车,苏新华苏青华哥俩没着急,落后一步搀扶着小叔跟小妹下车,顺便把铺盖简单卷起收拾了。
“月明星稀,明天还是一个大晴天啊。”
苏元华下地跺跺发麻的腿脚,隐晦地活动几下腰缓解不适的腰臀,抬头望天感叹一句。
苏盛泉几人也跟着抬头去看,心情虽不怎么美丽,但有打成的水井顶着,春种工作轰轰烈烈展开,除了比往常年岁多出工出力挑水浇地,倒也没大的困扰,因而也没之前那样焦虑。
“你们是前进公社一大队的?”
一个便衣大步走来,询问他们的身份。
苏盛泉出面跟人交涉,着重介绍了刘巧妮这个受害者家属。
便衣态度很是客气,上下扫一眼刘巧妮身上的伤,邀请她去办公室重新包扎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