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一阵冲动,苏元华一把将人抱紧怀里,带着哽咽安慰他也安慰自己:
“你只是个孩子,你没做错什么,不欠任何人的。就算爸爸妈妈不在身边,你自己也要过得好。”
要是她唯唯还活着的话,一定要过得好。
“嗯,我听姐姐的。”
“好孩子。”
两天工夫,东西南北四口井先后出水,系统测出的结果准得惊人,说是几米几乎分毫不差,即使苏元华早有准备也颇觉惊喜。
随之而来的,则是大队长家闺女能掐会算的流言,在背地里盛行蔓延。
加之苏家兄弟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苏元华小神算的诨名不胫而走,为人津津乐道。
不过大家都有分寸,更多的只是聊新闻似的新奇打趣,并没有什么嫉妒眼红的恶意,更不会闲的没事干去举报。
毕竟苏元华的本事和功劳明晃晃摆在那的,四口井一打,受益的是全大队的人,饱的是社员自己个儿的肚皮,他们可干不出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那种又蠢又毒的事。
一大队喜气洋洋,加班加点地砌井浇地播种;其余大队看着眼热,不约而同过来请苏元华过去帮忙找井眼,价开得一个比一个高,春耕不等人啊。
苏元华没有趁机发这种不义之财,还是按照之前的旧例收费,外加每天管上一顿饭,两菜一汤的工作餐标准就行,不求大鱼大肉,只要做得精细卫生味道好就行。
当然,这是她私底下跟亲爹透的实底;明面上接待其他大队来请的干部,还是她爹苏盛泉这个大队长。
苏大队长常去公社开会学习,思想觉悟高,场面话说得那也是相当漂亮,把自家闺女大公无私奉献集体的高风亮节展示得淋漓尽致,大大刷了一把名声。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苏元华便都在忙活这事儿,每日里奔波于各大队之间,在系统的帮助下确定最适合的井眼位置,并在旁监督指导,直到成功打出水为止。
系统出马,一个顶俩,结果自然是无一失手,皆大欢喜。
几个大队的社员全都对这个有本事的女青年抱有不小的好感,顺手就塞点地瓜干、锅巴之类的零嘴给她,生怕她给累瘦了,白胖胖的多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