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黑衣人影,如果不是惨白的月光,几乎就要彻底融入黑暗。
她露出一张皎皎盈盈的小脸,琉璃样的圆眼睛慢慢眨动,唇角没有微笑。
她说:“那是我的狐狸。”
“知道动了我的狐狸,下场会是什么样吗。”
语句轻飘飘的,呢喃般散在夜里。
下一个瞬间,金色符光轰腾而起,将她整个人都映在这一片赤裸的辉煌中,雨水未干,地上的脏水粘腻淅沥,接近她的水汽都如蒸发一般缭绕开,她一步一步铿锵踏着雨水,小小的身影向四人走来。
“妈的,哪来的不自量力的臭婊 子,你是谁?”那人不屑地朝边上啐了一口。剩下三人嬉皮笑脸,显然以那人为首,都不将她放在眼里。
身在国都,谁没见过几个符师?怕别是拿着几张别人画的符打肿脸充胖子想吓唬人吧?
那四人不约而同地想,爷几个见惯了符师,也见惯了冒充符师的,这个小屁丫头,看这身量,连符师的普遍年龄都没到,就想充大人来砸场子?
那人将外衣脱下来甩在水里,毫不觉得“欺负‘一个小女孩是什么不光彩的事,他们甚至摩拳擦掌,想一起上。
他们维持着不屑的神情,直到那道金光轰上他们的身体,淹没他们脸上无限的震惊。
就像打飞了几个破布袋子,那道金光铸成了金色的牢笼,将他们困在里面,尖利的叫喊无法传出,触到阵法的边际也要弹回来,继续下一轮的狠命击打。
那几人口吐鲜血,但击打却并没有停止,符文化作攻击的漩涡,他们哀嚎,求饶,却发现不仅那个少女听不见,甚至整个国都都听不见,这里被隔成了一方密室,将他们的痛苦和鲜血通通关押的暗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