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傲慢的行径惹了旁边一个预选弟子的不满,他转过头刚想教训两句,就听上首的另一个弟子高声道:
“今日预选规则已经出现在诸位的报名卷上,此届通过预选并到场的共三百二十人,十人一组,分四个场地两两比拼,倒地者败!”
他顿了顿,严肃地看向下方正翻找自己报名卷的预选弟子们,加重声音:“不得使用自己已写好的符纸或空白符纸,每人只能从我这里获取八张空白符纸。不到最后一场比拼就用完符纸的人立刻判为失败。”
八张符纸,若想入选那二十个名额就要胜四场,每场最多只能用两张符纸。
在场的大多数人在明白了这个规则后都大吃一惊,他们每日练习的符纸不知道耗费多少,一天使用百张符纸都算少,还不包括画失败的符文——如果只能使用八张符纸,岂不是要两招之内制敌?
上首的弟子们开始分发空白符纸。
眉栗:……虽然我算不清楚到底要比几场,但其实一张都不用给我。
她刚想婉拒,却想到了什么,麻溜的收下了——国师府的空白符纸,真是贵着呢!这种羊毛能薅一次就薅一次,绝不嫌多。
眉栗把这些空白符纸塞进袖子里,决定之后的战斗中一张都不用。
打了第一场之后的眉栗才知道,原来这不能叫“战斗”,应该称为单方面的虐菜。
她,单方面,虐在场所有的菜。
她应该料到的,那天给她报名的国师府正式弟子都这么拉跨,就更不要说这些初出茅庐的小鬼头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