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新来的姐姐很是温柔,不仅会买来好吃的饭菜,还会帮它分出自己的一份,没事的时候还会把它抱在腿上亲手喂呢。

这个时候,坐着隔壁腿上的狐狸就会伸出小舌头轻轻勾走眉栗用专门的小筷子夹过来的肉,它是羡慕不来了。

吃过了饭,眉栗就想着要不要睡上一觉,她大声打了一个哈欠,被秦琯悄悄地捂上嘴笑。

秦琯买了一条面遮,挡住了半张脸,只那双如盈盈秋水的眸子淡淡的看过来,仿佛欲拒还迎,温柔清澈。

她开始向眉栗学习符道,虽然符道艰难,但这几天也已经有了一点起色。

只不过时常会让家里的东西不小心挪了位置。秦琯现在只能偶尔画出有效的挪移符,这是最简单的符,只要有些天赋的人勤加苦练最后都能画出来几次。

但她的符就像不听话的小孩子,指东偏要往西,指南偏要往北,集中精力发力的时候往往毫无动静,有时随手一笔却像灌输了如来神力,把吃饭的桌子都推倒。

她偶尔也羡慕眉栗。相比起来,眉栗的符力深不可测,,眉栗画符简单两笔,有时甚至根本不用符纸,那些对她来说难于登天的禁锢符文就在眉栗的手中如游鱼般活跃,随心而动,灵动的仿佛不是在画符施符而是在打一场煞气勃勃的架。

在秦琯心中,那些神仙般的大符师都是极其文雅的在书桌前,像临摹高人字画一样随手挥写,然后那些符文就如活了一样飞向符师指向的任何地方。

那些话本中也是这样描述的。秦琯小时候其中一个梦想就是成为符师,但秦家世代从军,考入国师弟子府的希望又实在渺茫,这才无奈放弃。

为此,难以得偿的心愿就化作了无数本描写符师的话本,夜夜陪在秦琯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