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栗一把把它拎起来抱在怀里,回到家放在桌上,用厚厚的布巾裹住狐狸一顿揉搓,揉得狐狸“呜呜”叫。
它把脖子伸到眉栗面前,让她看刚刚长好的伤口,意思是之后都不用上药了。
天知道这几天他有多么难熬,每天晚上都不得不被掀起尾巴,让眉栗在尾巴上抹药,虽然她轻轻的,可斛岚这时只能把脑袋埋在爪子下捂住,心里默念“她还是幼崽她还是幼崽,看了尾巴也没什么”。
“啊呀,脖子上长好了,尾巴上可不一定。”眉栗作势要去摸摸尾巴,狐狸敏捷地一跳躲过,跑到楼上,盘在床边地木柜子上,把尾巴整个埋在了身下。
这是怎么也不给摸了。
眉栗遗憾叹气。啊呜刚被捡到的时候也是这样,后来突然就让摸了,现在又开始害羞。
难道是冬天已经过了,春天就要来了吗?
她沉思着,目光扫过楼上的啊呜,点了点头。
可啊呜才这么点大,还是只小狐狸呢……不对,难道今天就是出去找其他狐狸了吗?
眉栗暗下脸色,凶凶地说:“不可以哦,啊呜你还小,不能找媳妇。”
楼上的斛岚露出耳朵,耳朵根悄悄红起一片,扭过头背对那道灼灼的目光。
他的毛毛已经被摸完了,尾巴也被看光了,他还能找哪个妖怪?
他只想把这只小姑娘叼回窝里,好好的养大一只人类。
安顿好狐狸,眉栗准备去牢里看看秦琯。
下午她跟着秦家的囚车一路走,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陛下要为难秦家,二国师馋秦琯身子,但秦家无实权在握,只能逆来顺受地被丢进了大牢,等着国师府的判决。
眉栗一点不意外事情是这样的发展。如今国师府掌权,陛下只是国师府的傀儡,二国师贪图秦琯美色,要纳她为妾,秦家如果不倒台,如何安心把别人家娇养出来的贵女纳进家门,只恐日后秦家得势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