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方认输,另一方不能将人打死。国都的另一条法文写道。
她沉下脸:“滚滚滚!”
继而扭头就走。没想到跪下来比自己站着还矮的男子抓住她的衣角,见她回头后“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喊道:“大师,救命啊!”
眉栗在脑子里缓缓打出第二个问号。这个人不是来找打的啊。
但她绝不松懈,一用力要把自己的袍角拽回来……对方捏的太死了,没拽回来。
小小一方桌子,眉栗坐在这头,何必平坐在那头。
这个往日猖狂到没边,国都的狗都要绕着他走的符二代,此时乖乖坐在桌子一角,手放在膝盖上,像在家里听叔父的骂一样垂着头看脚。
他身上的袍子被打的稀里哗啦挂在身上,时不时小心地抬眼看眉栗。
“大师……我们家的情况就是这样。”他说着说着带上了哭腔:“求大师救救我叔父吧,我们必有重谢!”
“你叔父是谁,跟我有关系吗?”眉栗两只腿在凳子上晃悠,毫不在意地问。
“我叔父是五国师啊,大师你不知道……”他看了眼眉栗,险险吞下那个“吗”字:“……也是很正常的。”
眉栗低头想,那倒是有些关系的,还是不一般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