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夺人心魄的眼睛慢慢逼近,他的乞吟声终于得到了回应,呼吸被掠夺,一缕清凉似清泉般灌入了唇齿间,流入心头又荡漾出层层涟漪。

直至衬衣被缓缓地扯落至肩头,唐柯心也没有做别的动作,他头一次温顺地像只懒猫,任由士人侵略他翻起的肚皮,四只爪子收起了利爪,只留下柔软的肉垫轻轻推着士人的胸膛。

然而,他的士人是一个恶劣的人。

魏顷停了下来,情欲为他的声音蒙上了一层磁性:“还想喝的话就自己去把你的日常用品绑身上。”

“只是手链和脚铐。绑了不好做姿势。”保释诱惑太大,犯罪嫌疑人瞬间招供,他摸索着扯下对方皮带绑在自己手腕上,将另一头塞到审判长手里表决心:“以后都不会再碰了。”

魏顷捏着皮带末端挑着眉揉搓着。

“再犯就罚我永远看不到这些。”唐柯心视线下移至魏顷衬衫底下的黑色绑带,直觉一股热气凝聚在小腹,并疯狂下游寻找宣泄口,血液翻涌不息。

他控制不住要去探,手腕一下被审判长扯着的皮带拉高,悬空绑在了床头栏杆处。

魏顷早已忍耐到了顶点,他跨坐着单手卸去唐柯心早就松松垮垮的衣物,俯身重重地开始了惩罚。

身上温柔的触感和手腕处尖锐的刺痛交错着刺激着唐柯心的每一寸神经末梢,脚悬在空中,脚指舒爽地蜷起,初次将自己的所有交付在另一个男人手上,他只觉自己快化作一摊春水,荡晕在这火热的美人乡里。

美人在关键时刻又顿住了,这一回不是坏心思,而是一只着急的雏鸟急需得到指导。

唐柯心抓着皮带费力地自己调整好位置,另一只自由的手伸向前实施教学:“放这里,没关系的,早上和你语音的时候,我已经自己……嗯哼!”

他的谆谆教诲被莽撞的一击敲碎在喉咙里,紧接着倒吸一口凉气。

他以为早上自己已经很好地给车槽扩了容,可惜还是不够专业,没有匹配好配件参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