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自己讲得这么冤,你有把所有策略都向我报告吗魈大人?”魏顷糟心地冲玄洛挥挥手,示意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胡烟担心道:“谁有这个本事把三层钥匙弄碎?”这个迷题怕不是想赖就赖得掉的。”

“天。”唐柯心点出了所有人心中的那个名字。

如果说是“天”干的,那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们舞太过了,天要制裁他们。

震惊之余,胡烟阴阳怪气地膈应唐柯心道:“不论怎样,这都是我们鬼皇的事,你一个猎人首领插一脚进来算怎么回事?”

唐柯心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在手上转了转,面无表情地说:“可以算成新入职公司就倒闭了。”

玄洛、胡烟:“!?!”

“呃……”魏顷没来得及阻止,只能默默地捂住了脸。

鬼魈恍然大悟:“昨天俩鬼魅同时消失在门里,我们都以为去决一死战了,合着是你们俩在玩我们!”

胡烟一拍脑袋:“昨天沙发上那件白色外套是你的!”

唐柯心脸色一变,转过身来看魏顷,一双眼睛又憋得通红:“冰箱里的鸡肉是她放的?”

魏顷:“……”

“这几个月我找不到你的时候,除了秦诜的别墅,你都和她待在一起?”

魏顷:“?”

胡烟意识到不对劲,帮忙解释:“我只是过几天去送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