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说什么呢,哈哈。”宁宇衣讪笑。
魏顷:“一进门我就觉得奇怪,怎么一个三层门这么粗糙。就和唐柯心探讨了一番,得到的结论是有人故意设局,引我们入门。”
粗糙……宁宇衣的眼睛抽了一抽:“那也不能证明我就是主神。”
魏顷:“那你想怎么解释十分钟内从药铺瞬移到这里却滴血不沾身的?”除了这一点,会如此迫不及待来观看他落魄模样的人,也只有一直站在上帝视角操控这个世界的主神会想干的事了。
魏顷继续道:“所以你是哪位?鬼魑、鬼魍、鬼魉?引我们进来干什么?闲得慌?”鬼皇之间从来都是面具示鬼,彼此并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模样。
且就算见过了,也不一定是真皮囊。
见瞒不住魏顷,宁宇衣脸上的乖巧胆怯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狞笑,这狞笑在其柔和的五官上显得十分违和:“捉拿叛徒人人有责,我当然是来抓你啊鬼魅。”
魏顷侧撑着身子,眼看着宁宇衣张牙舞爪却浑然不动,但口头上的面子还是给了。“哎呦,好害怕。”他面无表情地道。
“唐柯心不一定能完成任务。所以你别笑得太早。”宁宇衣嘲讽道:“以前见鬼魅还以为是什么天兵天将。没想到进了门,竟然把生死关赌在别人手里。”
别说唐柯心能不能通关,就说另一方的骆皓,骆皓有一堆地字追随,且早就去过药铺,现在又知道了任务,谁敢保证骆皓不会在唐柯心之前完成任务?
“没想到你去了人间一遭,还学会相信爱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宁宇衣狂笑之后收了泪,假装仁慈道:“你放心,你输了也不会死,只可以乖乖跟我去鬼司报道。”
魏顷看完了宁宇衣的表演,淡定地道:“相信爱这种大课题就算了吧,这位鬼皇可太高估我的学习能力了,我从来都只相信自己。”
宁宇衣:“你可别吹了,相信自己的方式就是就坐在这儿防风?”
魏顷无辜的一抬肩说:“因为我坐在这儿什么都不做,也能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