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是一张空头支票。魏顷晃晃手上几道血淋淋的抓痕讪笑:“刘老板也看到了,我身不由己。”

“死了也带不走,给你还有一点儿希望。”刘博文靠回了椅背,长咳了起来。这一连串假咳却被魏顷注意到了,他挑挑眉,收下了那张支票。

单纯纯望着车头判断道:“包豪的判断不一定准确,但我们还是需要派一个人监视车头,剩下的智囊团继续解题。”说话间额头一凉,是宁医生在给她上碘酒。

‘这个医生看上去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是个热心肠。’她想。

“如果真的有弯道,我来按铃吧。”刘博文看了眼魏顷,那是他的双重保险:“要说出一件坏事,我还是有把握的。”

武明明颤着声问:“万一问题变了,你有把握打赢那些触手吗?”

刘博文脸色一变,生平第一次被乳臭未干的小鬼问住了。

这时候宁医生已经挨个给人都简单上了药,他来到了魏顷身边,自然地拿起魏顷的手臂。

血淋淋的抓痕没有半点愈合的迹象,可以判断是人类的身体。

魏顷:“……”他警惕地收了收手臂。

“这么深的口子不处理会留疤的。”宁医生劝道。

魏顷:“那就留,以后每次看到这个伤疤它都会督促我。”

宁医生手落了个空,没好气道:“督促你以后活得像人一点,免得再被人认成鬼?”

“督促我收钱要趁早,免得人家半截身子入土了才想起来要送钱。”魏顷想到包豪死前说的一千万,摆出了一个痛心疾首的表情。

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