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的游戏玩法不一样。”魏顷随口回答,眼睛却扫视着前半截车厢内的4个人,仔细辨认他们的微表情,“不过听了小姐姐的说法,我觉得可以有另一个玩法。”
单纯纯惊喜道:“什么玩法?”
人都是慕强的,车内的人的身体有意无意的都往魏顷方向靠。
魏顷要笑不笑地看着包豪说: “挨个举报呗,死一个少一个,总会懵对一个。”他语气轻松,就好像说的不是死人,而是在说下水饺——挨个下水呗,下一个,熟一个~
单纯纯的微笑僵在了嘴角,并有转化为p的趋势。她觉得这个大帅哥有些邪气,甚至这邪气中还带着些欠揍。
包豪本以为抓到了救命稻草,听到魏顷的话后勃然大怒:“你这不就是仗着自己厉害,让我们用命替你懵题吗!”他完全忘了一分钟前自己还推了魏顷一把。
“这不是跟您学的吗?”魏顷笑答,把包豪噎得哑口无言,他见周围的气氛已经降到的冰点,讪笑着道:“开个玩笑。莫激动。”
被魏顷的阴影笼罩着的叶非一点儿也不觉得魏顷在开玩笑。这个人说“开玩笑”三个字,就像是笑嘻嘻地再说“杀了你”三个字。
单纯纯作为门里的老人,毫不吝啬地分享着经验:“这个迷题需要补全情景,现在需要我们所有人发散思维,想法越多越好。”
门边的小孩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哭腔道:“这不就是海龟汤游戏吗,句子越短越难猜,答案还不唯一。什么信息都没有,光靠我们猜有什么用?”
单纯纯:“游戏不会毫无规律,我们会被送到这个游戏就说明我们的人生一部分与这道题有关,也许是职业,也许是特长,”她顿了顿,“也有可能是曾经犯下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