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没事吧?”
慕容尧坐在地上无辜的望着阮樱,嘴上漫不经心:“我没事,撞到桌角了。”
阮樱翻个白眼,但听他继续讲下去的谈话内容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那么一大笔财产冒头,慕容老太太果然暴走,昨天在家哭天抢地的闹事最后晕倒了,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慕容老太太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慕容尧的姑姑也在抗议老爷子的不公平。
“说什么?”
“说老爷子太不公平,重男轻女,只因为她是女儿,生了一对儿女也比不过您一个,老爷子气的不轻,不过他身子硬朗,现在暂时没事。”
挂了电话,慕容尧爬到床上坐到阮樱身边,‘非常脆弱’的靠在她肩上。
阮樱晃了晃没能摆脱他:“你干什么?又演什么戏?”
慕容尧埋在她颈窝里蹭了蹭,确定她没有生气索性抱着她,实现长久以来的愿望:“不是演戏,我只是觉得爷爷太为难。”
“然后?”
“子不教父之过。”
所以慕容尧对自己该得的东西不会手软,即便他们退让,慕容老太太也不会退让,只会认为他们心虚,两方利益不同,永远不可能做和睦相处的家人。
看来果真是吃一堑长一智,阮樱还以为慕容尧会心软呢,她耸耸肩,那就更不关她的事了。
只不过说是这么说,真正实行起来确实困难,阮樱和慕容尧是利益共同体,慕容老太太极其痛恨阮家,还得和阮老爷子合作,对付他们手里的护肤品牌,好在阮樱提前做了准备,工作人员认真仔细及时化解了这一波折。
不过,阮樱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陆一诺好像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