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憋笑。
阮樱倏地睁开眼:“你笑什么笑?”
慕容尧笑意未散:“我只是觉得,天晴气朗,非常开心。”
“滚蛋。”
阮樱抬脚就踹,可惜两个人体重不对等,她力气有限,慕容尧顺势挪了挪点地方,根本没掉到床下去。
没有宿醉的头疼,没有睡眠不足的疲惫,只是有一点点酸痛,阮樱坐起身发现睡衣完好,虽然穿的是慕容尧的t恤吧。
“卫生间在哪儿,我要洗澡。”
慕容尧指了指。
阮樱赤脚进去嘭的一声关上门,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妆卸干净了,气色红润,活动了一下身体各关节,嗯,工作良好。
算了,吃都吃了。
放开点,反正早晚都会有这一遭。
阮樱咬着牙刷哼了哼,洗漱台上是慕容尧的牙刷和他的洗漱用品,这必定是他的卧室了,阮樱犹豫了一下没用他的牙刷刷马桶,算了,为自己的卫生考虑。
洗完澡出来阮樱把吹风机往慕容尧身边一扔:“帮忙。”
这变化出乎慕容尧的意料,但是在没有猜出她的心思之前最好还是什么都别问,他任劳任怨的吹头发。
吹完头发,阮樱就从随身包里翻出化妆品坐在宽大的梳妆台前慢悠悠的捯饬自己,慕容尧准备旁观来着,但被她一个眼神瞪回来,也火速洗漱收拾自己,免得到时候跟不上阮樱出门的脚步,这点自觉必须要有。
阮樱从镜子里看到这一幕不由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