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尧一副淡定自若的口吻:“我在不在他们都要生气,何况我更想看养眼的人在面前,不受那份罪了。”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不能因为这些事耽误,不值得。当然,他得把这话藏在心上,要是说给阮樱听,她不仅不相信还会觉得是在花言巧语。

“你越来越擅长拉仇恨了。”

“都是阮老师教得好。”

“已经不拍戏了,你不要一口一个阮老师,我听着瘆得慌。”

总觉得不怀好意。

慕容尧扯着她包包一角:“我怎么觉得这么委屈呢。”

阮樱回头看他这个表情,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路小跑找到自己的车,慕容尧坐到副驾驶,简直就像是个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

“你在怎么变成了这样,真是……”

阮樱真不太习惯,可她又分得很清楚,眼前这个人不是摄政王,而是慕容尧,尽管他们两个容貌相同,这时她心里忽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如果两个人合为一体,可是她找不出证据,同月同日生不能证明什么,就算他是摄政王的转世又怎么样呢?

一路开回家,阮樱发现这人没提醒她停车,他的房子和她家距离三四公里在相邻的别墅区,从慕容家回来会先路过慕容尧那儿。

“你蹭车蹭上瘾了?”

慕容尧一本正经的说:“我想起来有文件落在你家里了。”

行,阮樱也不揭穿,等着看他到底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