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聚餐没有丝毫特别之处,慕容老太太还拿出长辈的慈祥问:“阿尧,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阮樱装淑女,低头看裙子花色。
慕容尧握住她的手:“现在抽不出时间,我听阮樱的,应该快了。”
“也好,反正你们还年轻,先忙工作享受人生也是应该的。”慕容老太太笑容不能更僵硬,示意慕容傲和慕容雪说点什么,但两个人窝里横,计划的再多对上慕容尧不怒自威的架势就心虚了,整个阵营就老太太一人不顾年老体弱打头阵。
因为慕容老爷子在场,慕容老太太一句过分的话都没说,但等这对爷孙去了一趟书房谈事,余下几人瞬间支楞了起来,这时还从外面来了一位年轻姑娘,着重强调是慕容尧三年前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好朋友。
阮樱人真的想,那时候病弱的慕容尧是不是属于有心无力?
姑娘名叫薛莹月,气质文静娴雅,说话声音也柔柔的,表明身份之后才知道是慕容尧一位多年保姆的女儿,从小到大跟着母亲到慕容家来过数次,这关系引人浮想联翩。
老太太好心情的介绍:“认真算起来她和阿尧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只不过这几年在国外留学,没来往,她刚回来就到慕容家探望阿尧了,阮樱,你得好好招待人家哦。”
阮樱托着下巴看戏,好奇发问:“按照老太太的说法也就是慕容尧昏迷快嗝屁的时候你跑到了国外,薛小姐好聪明呀。”
前天不过是在阮老头坟头蹦迪,这就急了给她添堵?但人到面前不能不战,阮樱知道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她不会道德绑架正常人去照顾一个自小体弱的病人,但对意图摘桃子在她面前放肆的人来说,阮樱不会宽容,哪儿痛往哪儿戳。
薛莹月顿时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