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挥手站起身,脚下崴了一下,眼疾手快的扶着沙发扶手没有发生尴尬的趴在人身上再磕到牙的狗血剧情,阮樱抬头时看到慕容尧伸出手的双手还没收回去。

“我平衡能力很不错的。”

慕容尧粲然一笑:“确实。”

他送到门外,看阮樱进了房间才关上门,但脑内会回荡着她刚才的一颦一笑,都那么的熟悉,很容易让他想起当年的情景。

因为阮樱进宫三天先帝驾崩,坊间传言阮樱命硬克夫,说她是灾星降世,小皇帝登基后阮太后更要谨言慎行,免得被朝臣宗室抓住把柄,曾有一次,阮丞相为了拉摄政王下水在民间编排阮太后和摄政王的小新闻,阮樱听后直接在宫内设了一处佛堂,每天大部分时间呆在里面礼佛,后来风声淡了依然如故。

虽然内线来报阮太后并不跪佛,而是在佛堂内放了贵妃塌和书桌,每日写字画画,乐在其中,但也足以证明阮樱性格。

这样的性格为什么会失去理智的喜欢一个男人?

慕容尧捏捏眉心,将桌上文件收拾起来,起身时看到阮樱坐过的沙发上掉了一个黑色发圈,上面还缠着两根长发,他解开缠绕的发丝时不慎弄断了,要拼回时才发现有栗子色和没有全部染上栗子色的黑色,断了的栗子色长发躺在手心在灯光下仍然泛着光泽,与黑色长发拼在一起不太和谐。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有些茅塞顿开的感觉。

可是,他又为什么在乎阮樱到底是否喜欢过贺廷熙?

回房间睡着的阮樱无意识打了个喷嚏,梦里她热的难受,在古代夏天感冒是个苦差事,御医一句偶感风寒,下面的人就要送上一碗碗黑乎乎的汤药让她趁热喝,就连佛堂也不让她去了,说是怕太后劳累。

阮樱心说,去佛堂才叫一清净呢,没有宫妃和小皇帝打扰,她就跟自己玩怎么都能打发时间,这被一群人盯着算在呢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