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道;“魏将军,先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来。”
魏濯站了起来,随后悲愤道:“二位有所不知。自十年前,胥黎山上的妖兽被消灭之后,国君便取消了采赋。这十年来,昭国在国君的治理下,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但金玉门在这十年间不断派人向国君施压,要昭国恢复采赋。”
朗月听了,皱起了眉头,问道:“既然妖兽已灭,那金玉门为何还要向你们采赋?”
魏濯道:“是,我们国君也是如此以为。他告诉金玉门的人,百年来昭国深受磨难,而且已经向仙门进献了数不胜数的金银和珍宝。如今昭国好不容易恢复生机,无论是朝廷和百姓都要生养升息,无力再向金门进赋。”
玄幽冷笑道:“我猜那金玉门绝不会善罢甘休。”
魏濯点点头,沉重地说道:“是,宣公子说得没错。国君这些年一直忙于政事,后宫空虚,自然也就没有子嗣。”
说到这,魏濯的神情有些悲伤。他继续道:“所以这些年,朝廷中有人就拿此事做文章,逼着国君立储,甚至有些有心怀不轨者,妄想以此串权夺位。其中属安国公野心最大。”
朗月问道:“这位安国公又是什么人?”
魏濯道:“安国公是先国君的弟弟,一直觊觎帝位。”
“就在上月,炎都忽然遭到血乌兽的袭击,而国君又恰恰在此时突染恶疾。安国公派人去请金玉门除妖,并趁此揽了朝廷大权,还向全国各地恢复采赋。”
“安国公这些年暗地里一直和金玉门的人有来往。我怀疑炎都之所以会有血乌兽袭击,定是与他和金玉门有关。”
朗月听到此,心道一个仙门,竟然为了采赋,扰乱一个国家的朝纲,甚至做出祸害苍生之事,不禁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