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那不是一直跟在殿下身边伺候的婢女吗?”宋佳人壮似不解的问。
洛震赶紧向太子殿下介绍“殿下,这确实是下官的女儿,只不过小女顽劣,平日里听闻太子殿下事迹,仰慕殿下风姿,所以那日瞒着下官和夫人扮成了婢女,近身伺候殿下。”
说完,他不敢坐下,看了看跟着他站在旁边的夫人和女儿,心里忐忑不安,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太子殿下。
黑亮垂直的墨发,斜飞的英挺剑眉,轮廓分明,一身孤清又盛气逼人,清冷的眼眸像是黑暗中的鹰,孑然间是傲视天地的不羁。
洛震拿不准太子殿下是都动怒,只能哈腰作揖行礼,心里也有些不爽快,自己平日里宝贝的女儿,连他这个老子都没孝敬过,主动去服侍太子殿下,还被看不上,他心里窝火。
宋佳人在一室静谧中端坐在太子殿下身侧,见站立在一旁的知画低着头,手中紧紧缴着衣摆,指尖泛白,看样子对她成见更深了。
都是太子殿下给她拉的仇恨。
记恨她就记恨她吧,谁让她肤白貌美又聪明伶俐,只不过睚眦必报呢?
她慢悠悠的喝口茶,也不开口帮他们求情,只在一旁看戏。
顾祯微微皱起眉头,对宋佳人说“别喝茶,你这几天喝不得。”
说完就把她手里的茶杯拿到一旁,还把不远处的一碗热羹端到她跟前,让她慢慢喝。
洛震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轻咳一声。
顾祯看向被他晾在原地的一家人,轻轻说了句“站着干什么?坐下吧。”
洛震赶紧拉着夫人和女儿坐下,暗自松了口气,这口气还没喘匀,就听见乖女儿复又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块玉佩连他这个大老粗都看出来这块玉佩价值不菲了,气的心肝又疼,不说给亲爹,反倒拿出来给外人,心里绞痛不已。
知画端庄的俯身行礼,然后温温柔柔的说“殿下,画儿久仰您的风姿,听爹爹对您的夸赞心里好奇,所以私自瞒着父亲母亲扮成了婢女跟在您身边,画儿知错了,这块玉佩请您收下,原谅画儿吧。”
顾祯看都没看递过来的玉佩,只细细品茶,垂眸看向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