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康熙画完最后一笔,上下打量了会儿,看向乐臻,“是你拿去还是我收着?”
“当然是我拿去啦。”乐臻笑嘻嘻地开口,丝毫没有跟他客气的意思。
“那等它干了,装裱好,你再拿去吧。”康熙笑道,“这会儿我先收着。”
乐臻没意见,两人看够了风景,也已经不觉得撑了。康熙便叫人过来将书案又抬了回去,他们也一同打道回府。
康熙回去批改他的奏折,乐臻回去当她的咸鱼。毕竟,在船上,除了当条咸鱼瘫在床上,她也找不着什么事做。
话本子实在太无聊了,剧情不怎么有趣,还都是古白话,有的直接就是文言文,晦涩难懂,乐臻完全看不下去。
躺了不知多久,乐臻忽然坐起身,招手示意喜鹊过来,道:“喜鹊,我给你讲故事吧?”
“好。”喜鹊顺从地过来,有些期待的看向乐臻。
乐臻拉她坐到床边,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曾经有个人,不信鬼神,觉得鬼神之说皆是谣传。他从不烧香拜佛,直到有一天……”
“家里像是进了奇怪的东西,他还未娶妻,更无子嗣,可是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婴儿的啼哭,出门一看却什么也没有。”
乐臻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瞧见喜鹊紧张却带着催促之意的眼神,才接着道:“第二天,第三天,日日如此,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他终于受不住了,找了十里八乡都说修为高超的道士。道士说他印堂发黑是被小鬼纠缠住了,要收了钱财,才肯教他破解之法。”
喜鹊忍不住插嘴道:“这道士奇怪得很,怎么像是骗钱来的?
乐臻笑道:“那人也是这样觉得,可也没别的法子,只好付了钱。”
“说来也怪,那道士只叫他在门口摆了一碗水,烧了一炷香,他半信半疑地照做了,半夜的婴儿啼哭声果真没有了。”
“诶?”喜鹊有些惊讶,“这道士竟不是骗钱的,是有真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