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戛然而止。

对面貌美女人射来的目光如三九寒冬下的冰雪,浸染着彻骨的寒意,大抵自己再多嘴一句,这如匕首一般狠戾的眼神就会在自己身上捅出两个大黑窟窿。

鲜萃怕了。

内心腾升起从未有过的恐惧。

裹起的一双小脚僵在那不知为何就是动不了,忌惮和惊怖扒拉着她的脚,将她钉死在那动弹不得。

“伸出手来。”

鲜萃愣住了,脑子还没转过来手已经伸了出去。

“坐。”

鲜萃乖乖正坐。

风红缨伸出三指搭在鲜萃的寸口脉处,鲜萃的脉象气弱短促,说白了就是身体虚。

能不虚吗?抽了这么多年的黑疙瘩,再这么任由其发展下去,顶多半年就翘辫子。

鲜萃吓得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色苍白。

“我、我真的快要死了?”鲜萃结结巴巴。

风红缨好整以暇地看着鲜萃,不答反问:“想戒吗?”

鲜萃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玩意能戒得掉?”

风红缨手搭在抽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