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书心一梗,从沙发上站起来,抖着声音追问:“潮年哥,谁这时候给你打电话?”
三更半夜……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恰时一道闪电横空划过,沈潮年握着叫嚣不歇的手机,视线却顿在前方,好巧不巧和站在沙发旁边咬牙切齿目光凶狠的谢令书对上。
他的令书面容好凶、好陌生……
手一哆嗦,沈潮年按住了接听键。
医院门口的风红缨叉着腰,破口大骂。
“沈潮年,天大地大谁也没你和谢令书嘿咻事大对吗?”
“孙鱼给你打电话能有什么事?你连接个电话的功夫都没有?爸现在在医院九死一生,你倒好,还有闲心和你的小情人恩恩爱爱?你脑子卡着屎吗?全是黄的?”
一通臭骂后,风红缨深吸一口气,严肃道:“我知道你在听,给你十分钟时间,立刻到市医来,你爸马上就要做手术,脑袋上开刀,风险有多大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风红缨挂断电话。
听这男人说话她嫌耳朵被污染。
电话这头,沈潮年握紧手机,不顾身后谢令书焦急的呐喊,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单身公寓距离市医开车要半个小时,碰到强降雨天气,想在风红缨规定的十分钟内到达根本不可能。
等沈潮年赶来的时候,手术室的灯早以亮起来。
风红缨坐在手术室外不停的刷新本市接下来几天的降雨情况,连沈潮年过来了都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