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赛马,风延祥护送风红缨回住处。
“你好好休息。”
临走前,风延祥打了一瓶热水给风红缨。
“明天你安慰安慰晚上受惊的那位外国女选手,这边军队没女兵,她在咱们地盘如果出了事,咱们有责,你好好开导她,我看她吓得不轻。”
风红缨嗯了声,洗漱完毕,风红缨坐到桐油灯下开始整理白天拍到的素材。
新闻讲究时效性,她拍得这些材料须早点送到《春芽》报社。
大漠上有一种鹰,日飞千里,用它来送信再适合不过了。
写好稿子,风红缨将要寄给报社的胶卷取下来,一并打包放到床头。
天一亮,风延祥过来取包裹。“六哥,你不给家里寄封信吗?”
风红缨倚靠在门框边:“大哥他们很挂念你们。”
风延祥笑了下,语气酸涩。
“不能寄。”
风红缨:“什么?”
风延祥抬起晒至古铜色的手臂挠挠面前少女的脑袋。
“我和你七哥是军人,我们的身份特殊,先国家,后小家,这是当兵的守则,我也想写信回家,但不能冒然写,得打报告。”
敛起笑,风延祥淡道:“此次我来大漠守边防是临时接的任务,可能友谊赛结束了我就要走……离开的事说不准,上头有指令,我待会立马离开这儿的可能性都有,至于去哪,我也不知道,国家军队调我去哪我就去哪。”
风红缨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