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您后悔资助李官这些学生吗?如果给您一次重生的机会,你还会用自己微薄的薪水抚养没有血缘的孩子们吗?”
老人长叹一口气,双目边布满岁月的痕迹,但依旧炯炯有神,目光睿智。
“不后悔。”
老人说这话时并没有看门口李官等人,而是紧紧拉着巴哈的手。
“后悔干啥?我不抚养他们,他们只能饿死……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饿死吧?”
门口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有人喊爸,有人喊老师,老人对此皆置若罔闻。
“人之初,性本善,怪我,怪我没教好他们,教了他们学问,忘了告诉他们做人要诚实,人无忠信,不可立于世,罢了罢了,让他们走吧。”1
“爸——”
“老师,我们错了,我们当年不该听李官胡言乱语,您原谅我们吧……”
现场哭声不断,老人直摇头,意思很明显了。
心寒透了,再想捂暖,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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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本台新闻报道了此事,风红缨作为一个报社记者,竟然在电视上露了面。
全程采访三分钟,有风红缨的采访画面就占了一分半。
小地方换个广播员都要被民众讨论半天,陡然间看到新闻里多了一个女记者,不少观众写信到电台询问,问电台是不是来了新人。
回答观众前,电视台的台长找上风红缨,问风红缨愿不愿意跳槽去电视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