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面试乌云雅这种空有其表的貌美姑娘,淮子州更想见见外边那个豪迈的女子。

一旁的风延吉抽出一张应聘表。

“风红缨?”淮子洲啧了声,“竟然是她?!”

去年八九月间,风红缨这个名字在各大报社间传得神乎其神。

淮子洲初次见到风红缨的名字是在《日报》特刊那封质朴的信上。

他早就想见见风红缨了,得知《日报》要在戈壁滩上设分刊,淮子洲立马写申请要求分配到《春芽》当主编。

一同来得还有刚毕业的风延吉。

“她是我妹妹。”风延吉笑说。

淮子洲左手敲右手,大唔后羞赧不已。

“风延吉,你这人很不地道,你怎么不早点说她是你妹妹?看着我闷头在那胡猜风红缨的年龄很好玩是吧?”想起自己在火车上信誓旦旦地说风红缨能写出那种有内涵的信,可见阅历够深,年岁估计在四五十岁。

现在一回想,淮子洲整个人抓狂的不行。

风延吉握拳抵唇,笑而不语。

“好哇风延吉,你是故意的?”淮子洲怒瞪风延吉。

风延吉嘴角的笑崩不住了,特别是淮子洲那句‘风红缨阅历不浅’……

不过话说回来,这短短一年来,小妹所经历的事还真算的上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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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自我介绍,风红缨目不斜视,当对面坐着的风延吉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