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指了指嗓子。

风红缨笑着比划,女同志听完后大吃一惊。

“竟然有这种事?!”女同志气得大骂,“一帮狗杂种仗着村子古老就能胡来?现在是新社会?可不兴以前那一套!”

风红缨叹气,归根到底还不是因为珈八村远在戈壁滩上无人问津的缘故。

以她的猜测,世上像珈八村这种乱搞男女关系的村子肯定不止一个。

遥想三四十年后的和平年代,外国少女苏尔雅嫁人前曾被迫在潮湿肮脏的牛栏里呆了一个晚上,类似这种糟粕婚嫁习俗比比皆是。

摊开报纸,女同志在那数落珈八村的男人们,风红缨则认真的看起《日报》特刊部分。

特刊上张贴着她写给五哥风延吉的信,在信的开头,《日报》主编给了一段加粗的题词。

[我郑重呼吁全国人民能正视我们国家的婚姻制度,在这里,我谨以此封信恳请大家能将婚姻这张晴雨表运作得当。]

风红缨在信中并没有用多么华丽的文采,而是用最质朴的文字将珈八村畸形的男女关系道了出来。

特刊下贴了几封《日报》读者的来信。

有人惊叹当下竟然还有借种这一说,对于童养媳丫丫,以及花季少女被养育她的爹残害的事,大家深表同情。

女同志:“我听外边的邮递员说,这事在其他省闹的沸沸扬扬,但也仅限于闹一场,丑闻没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就当是看了一场笑话,笑过后就不当一回事了。”

风红缨还在看信,闻言抬眸:“不会的,国家一定会管的。”

她相信国家,相信五哥风延吉。

祖国正处于积极建设中,再过不久,一场重大会议将要在首都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