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红缨环顾一圈,发现这些药果是从头顶的大树上掉下来的,药果香气清幽,十分适合做洗浴用品,难怪女人们会来这里洗澡。

“你真把她带来了?”语气吃惊。

正在脱衣的风红缨怔住,她怎么感觉这个女人不想她来?

阿依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下,瞧着像没听到女人在问她。

说话的人是阿依之前的那个同伴,叫阿莎。

阿莎比风红缨只大一岁,两年前被她爹以一头驴的嫁妆半嫁半卖到了珈八村,嫁的还不是小伙子,是个二婚男。

二婚男的女儿比阿莎小不了几岁,娶阿莎回来是为了传宗接代。

不过阿莎嫁过来迟迟没怀孕。

见风红缨在那脱衣,阿莎欲言又止,鼓起勇气想说点什么,阿依将阿莎拉住了。

风红缨解衣的动作顿了下,女人的第六感莫名让她觉得今晚不会太平。

今晚人不多,女人们脱得只剩亵衣亵裤,赤着胳膊和大腿躺在沙坑里,时不时捧起一抔沙土往身上浇,又或是捏碎药果将汁水往肌肤上搓。

沐浴的药果揉碎后会散发出一股甜香,气味极为迷人。

有几个女人已经洗好了,从风红缨身边经过时,别说男人们看到这一幕禁不住诱惑,风红缨看了都忍不住心乱。

不应该啊,八零年代这么开放了吗?

洗露天浴就算了,洗完了衣服不穿,光着屁股趴在沙地上闲聊?

搁在和平年代,恐怕很多女孩子都接受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