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雅,你是我见过最心口不一的女人——”
“风红缨,我是你姑姑,谁准你直呼我的名字?”
昏暗的油灯下,乌云雅精致的五官忽明忽暗。
纤细的手指向风延荣,乌云雅带着哭腔:“延荣大侄子,你还不管管她?我是你们的长辈,你们这样对我,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风延荣对这个姑姑没好感,何况小妹说的话正是他想说的。
见风延荣不理会自己,乌云雅眼眶里的泪珠就跟断了线的雨一样,哗啦啦的往下流。
不少从派出所往村里走的村民听到动静赶了过来,问乌云雅哭什么。
乌云雅将头巾戴好,半掩着面孔,娇柔做作:“红缨欺负我……”
村民们的目光在温阔身上转了转,然后回到风红缨身上,再看看哭哭啼啼的乌云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得,男人啥时候也成祸水了?
风红缨可不愿意明早一起来村里的人都传她死缠烂打未来姑父的谣言,当即道:“乌云雅,我说你心口不一说错了?你不虚伪?”
“丫丫姑姑一死,你立马揪着我不放,一门心思要我给丫丫姑姑偿命,现在好了,我清白了,偷拿丫丫姑姑救命钱的罪人轮到温阔时,你咋就放过他了?”
哭泣中的乌云雅哽了下。
“温阔他不是故意要拿那笔钱的,丫丫的死和他无关。”
温阔着急解释:“我不是罪人,红缨同志,你不要信口雌黄,丫丫是死于受刺激,有或没有救命钱她都活不长久。”
风红缨剜了眼没心没肺的男人。
“温阔同志,丫丫姑姑冒死为你生下了水娃,你不感激就算了,竟然这样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