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红缨:“改不掉的。”
家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何况热娜爹酗酒又抽烟,这种烂透根子的人,指望他改过自新比猴子捞月还难。
八月的戈壁滩日头烈的很,中途三人还遇上了一股小沙尘暴,要不是有小毛驮着风红缨,风红缨早就双腿发软晕了过去。
无精打采地趴在小毛身上,风红缨呕得差点连隔夜馕都吐了出来。
庄沙水哈哈大笑,打趣风红缨身子骨不经造,不适合当戈壁滩上的警察。
风延荣既心疼又好笑,笑过之后,风延荣更加坚定了送妹妹出去读书的念头。
妹妹是娇花,她该去温暖的首都绽放。
然而这两人都想岔了。
风红缨虽没有穿上警服当一名警员,但她亦没有去首都定居。
多年后,戈壁滩上不止有为人民服务的老警察,还有骑着骆驼行走在各个村寨的女记者,奔赴正义,寻求真相,还人间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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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娜家设在村尾,离绿洲最远,平时鲜少有人过来。
仨人过去时,只听一声声凄惨的哭嚎声在仨人耳边响起。
“我打不死你!好好一块肥肉到了嘴边还飞了,你脑子糊了屎吗?”
女人呜呜哀嚎,令风红缨诧异的是,女人不是求饶,而是认错。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打我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