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越不反抗,男人打的就越起劲,边打边用不堪入目的话语骂妇人。
“当着沙水老兄的面,你这张小嘴不是挺会说的吗?说哇,我现在让你说话你听不见?”
说着又是一巴掌:“在我这装聋是吧?我让你装,让你装,不要脸的畜生,你装啊!”
男人砰得一声将酒壶甩到桌上,双手一起发力揪住妇人的耳朵。珈八村结婚生了孩子的妇女会在耳朵上戴两枚串珠耳饰,很长,此刻古丽婶子的耳饰被男人死死的拽住往下拉。
男人用足了蛮力,下手丝毫不留情。
到了这一刻,风红缨才发现古丽婶子每天用头巾包裹起来的耳垂处堆满了新伤旧伤。
从伤痕来看,古丽婶子的耳垂曾经裂开过,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被男人硬生生拉断的。
一道伤疤才结痂,这会子男人使劲扯,古丽婶子疼得撕心裂肺。
“没人性的狗东西!”
风红缨心疼不已,遂捡起地上的黄土块瞄准男人的脑门用力掷去。
她现在的力气虽然不大,但风·大将军多年射箭的精准度尤在,只听‘啊’的一声闷哼,男人哐的往炕下栽去,腾起一地的灰尘。
系统出声警告:【宿主太莽了,下次别做这么危险的事,宿主现在的身子很弱,如果未完成任务而身亡,宿主之前经历的两个世界获得的成就都会化为乌有,所以,宿主请您好自为之。】
风红缨站起身,抖掉肩上垂落的沙尘土,轻笑:“放心吧,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她虽然不是医生,但她熟悉古武,领她入门的师父第一堂课教的就是闻气息。
热娜她爹喘气要比平常人急促,又粗,面色黑中泛黄,应该有很明显的呼吸疾病以及肝脏疾病,常年饮酒抽旱烟,指不定肾还虚。
面对这样一个‘病人’,她有九成的把握能弄倒。
屋里男人忽然晕了过去,妇人惊悚连连,摸着流血的耳朵颤颤巍巍地凑过去试探男人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