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哥眼睛不好使,鼻子灵光。

“流血了?”

庶哥停下数钱的动作,从包里找出一块干毛巾。

“擦擦吧。”

风红缨胡乱擦了一把。

“这么拼命干什么?”庶哥不理解,“他们误会就让他们误会去呗,又不少你一块肉。”

风红缨义正辞严:“不行,他们怎么误会我都行,但不能造谣唱戏的人没真本事!”

快节奏下,的确有很多人穿个戏服就以为自己在唱戏,导致不少人觉得京剧武生唱武戏就是做做样子。

可事实呢?

像金福先生这样的武生大家,每日鸡未叫就起床到木人桩前练习,一年四季,日日如此。

不止金福先生,系里的一些武生学长都很刻苦,为了能在台上展示最完美的僵尸摔,他们的脑袋,后背不知道受了多少次伤。

她不服气。

凭什么这些键盘侠上下嘴皮子一嘚吧就给京剧按上了一顶假打的帽子。

她现在不破流言,更待何时?

庶哥认真的擦拭着二胡,淡淡道:“你又不是学武生的,你没必要硬来,头破了可不是小事。”

风红缨疼得直咧嘴:“不跟你唠了,我得去医务室包扎一下。”

临走前照样要了二十个钢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