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妈人工喉发出的机器音依旧没温度。

“红缨,你能不能跟你姐姐学学,不要让我和你爸操心行不行?”

风红缨:“和风朵儿学什么?学她下药害人?还是学她坐牢?”

因为女儿坐牢伤心过度老了好几岁的风妈脸色霎时变了。

路上人多,不少人是从天桥听戏跟过来了,看到风红缨还笑着和风红缨打招呼。

风妈想到这趟的目的,立马拉起风红缨的手就往绿化带边的林荫道上扯。

“小姐姐,需要帮忙吗?”热心路人问。

风红缨笑笑:“不用,是我爸妈。”

被戴上‘坏人’帽子的风爸风妈气得吹胡子瞪眼。

揪风红缨手臂的力度越发的大。

都怪这个死丫头,她如果没回风家,朵儿能进监狱吗?

没有她,老爷子的五套房只会是朵儿的!

风妈已经魔障了,相较于亲生血脉,风妈更执着于她—手培养起来的风朵儿。

眼前这个女儿—点都不听话,还是朵儿好,让她买酱油,朵儿就绝对不会买老抽。

没有这个半道进门的女儿,站在台上风风光光唱戏的该是她的朵儿!

都怪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害了朵儿不说,还害她丢了—个豪门女婿!

思及此,风妈使劲—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