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还有她,都有严重的腰病,腰直不起来的。”
风红缨顺着男人的手一一望去,她每回见他们,他们都坐着,这次不一样,大家闻声都站了起来。
东倒西歪地站着。
可站着……也不比坐着时高很多……
一半的人都插着手扶腰,半躬着身子,还有一半人实在受不了腰间的痛感,只能靠着墙。
哪怕是靠着墙,背和墙中间还隔着好大一块空隙。
他们常年躬着身画图,腰早就出了问题。
“至于路仪。”男人揽住妻子的肩膀,“她患有高度近视。”
路仪将眼镜摘下来,一摘下来,路仪习惯性的眯眼。
风红缨接过眼镜,厚厚的眼镜片很有分量。
戴好眼镜,路仪叹了口气:“医生说我度数太高了,分娩时可能会造成失明,也不能剧烈运动……”
说着,路仪笑望向风红缨。
“海军检阅时,我怕我忍不住激动尖叫,到时候造成鱼雷脱落可就完了,不是怕死,我手头的任务还没完成,没了我,搞不定。”
“至于他们,诚然,外语不是障碍,主要是身体原因,常年在屋里坐着,缺乏锻炼,一个个腰杆挺不直咋成,回头见了外国友人岂不丢脸?”
路仪少说了一句,有些人的腰病已经严重到不能久站。
顿了顿,路仪道:“咱们华国人脊背一定要挺直!潜龙腾渊,鳞爪飞扬,决不能站无站像,由着那些外国人挑咱们的刺,你说呢红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