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红缨点了‘否’。

村口还在铲雪,风红缨也拿了把铁铲来到村口。

得知被雪砸晕的人是跑去县里看成绩的聂明朗,风红缨手顿了下。

早知道是渣男被雪埋了,她才不来帮忙呢!

这种害了十八个女人的大种马活着干嘛?

“哎,这里有封信。”有人弯下腰,将一封结了冰的信从雪堆里扣了出来。

“让我看看,豁,信是风红缨同志的。”

有人开始朝风红缨挤眉弄眼起来。

“小聂同志冒着雪给你取信,难不成你们——”

“去去去。”风红缨忒烦这种暧昧她和聂明朗的话。

拿到信,望着上面拆封的痕迹,风红缨冷下了脸。

聂明朗这狗杂种拆了她的信?!

要不是马支书将晕迷的狗杂种抬走了,风红缨说什么也要痛扁一顿聂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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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公社大院里,接线员一边听一边记,堵在门窗边的知青们皆屏息凝神。

风红缨走在后面边走边看信,越看越迷糊。

大院里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张开双手迎着风雪仰天嘶吼,有人骂自己不争气,跪在踩至泥泞的雪坑里一个劲地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