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红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下了工,风红缨和苏宝琴自发的去宿舍前的竹林里背书。
“红缨……”苏宝琴被自己气哭了,“三道题错了两道,我好笨啊……”
“哭什么!”
风红缨随手揩掉苏宝琴的泪花,严肃道:“错了就改,记住,哭解决不了问题。”
“喏,你看这道题,题干说得很明白啊……”
风红缨笔划了两下:“算到这一步,你再把背过的公式代进去……”
苏宝琴懵懵点头,数学一环套一环,苏宝琴对这门功课不感兴趣,学起来是有点吃力,风红缨说得口舌都干了,苏宝琴才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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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一个多月后,时间转瞬来到十月半,写了足足几十页草稿的周一山决定辞行。
回报社前,周一山再次找到风红缨,言语间的意思无非是想让风红缨给他一个自己名字的笔迹,风红缨笑笑,说之前给的足够。
周一山深深遗憾,认真问风红缨。
“小风同志,挂历的事你真的不愿意?”
风红缨如实说:“不是不愿意,是觉得没必要将我捧那么高。”
周一山这次算是死了心。
“听马支书讲,你爸爸是海军参谋长?军官家的孩子有点傲气我理解,但我着实没见过你这般不想出名的孩子……”
风红缨笑着打断周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