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吩咐,这些水稻都褪壳发芽,长出寸来长的小绿芽和雪白的须子。
为了避免熬糖的法子泄露,几个工序都是分开在不同的房子里进行,各边的人禁止交流,并且只有赵月霜和几个管事知道材料比例配方。
在别庄主屋里,二三十口大锅咕噜噜翻滚着澄黄的大泡儿,日夜不息,整个院子犹如过夏天。
赵月霜挨个看了一遍,等冷却之后,绞了些出来,扯成发硬的乳白色糖块儿,那盘子装了去主院。
青石板因为春雨长了些青苔,赵月霜走得小心翼翼,还没靠近书房,就听某人悠悠的教育几个孩子。
“往后可别学你大姐,人生来该是享乐潇洒,天天顾着赚钱,可没意思。”
赵月霜额角突突跳,她有理由怀疑对方故意说给她听,因为这货武功高强肯定都听见她的脚步声了。
于是二话没说一脚踹门而入。
任霄正端立在书桌旁,一手执笔,神情专注得像是在批阅奏章,给纸鸢上色作画。
旁边三个孩子研墨的研墨,端茶的端茶。
此时纷纷张大眼睛看她,竟然毫无违和感!
赵月霜扶额,“糖熬好了,要尝尝吗?”
三个孩子呼啦啦围上来,拿走糖块儿,这时从他们头上伸来一只大手,端走了盘子。
任霄尝了一小块,细品片刻后眼睛一亮,又尝了块。
赵月霜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如何?”
“本王吃了不少糖,唯独这种甜而不腻,回味悠长。”
这货自傲,夸人却不吝啬,赵月霜傲娇地哼了一声,便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眸子。
“不知大小姐是如何得知这种熬糖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