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从包厢出来的时候,林岩以开玩笑的方式对她说:容小姐,老大以前让你受了不少苦,的确应该多给他点考验,让他学一学怎么追女孩子,但是也别太久了,我们老大他……也不容易。
是啊,他也不容易。
容颜低头去吻他,模糊地喊他的名字:“秦非同……”
秦非同早就被她磨得受不了了,一把扣住的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头压向自己。
这感觉真好、真暖。
容颜深切地感受到自己想要的更多,趁着换气的时候,凑到他的耳边,借着酒劲,大胆地说了几句荤话。
秦非同只觉得头皮发麻,扣着她的肩头将她的人往后稍稍推了一点,拉开距离方便说话,也能更清楚地观察她的表情,“这些话你从哪里学来的?”
“什么啊……”容颜装傻,还故意咬着自己的手指头。
那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他引诱他,秦非同觉得今晚要是不好好教育她一下,大概以后会被她笑话一辈子。
几年不见,小姑娘连这种时候助兴的荤话都学起来。
他靠近容颜,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呵气,也说了句什么,容颜霎时羞得双手捂脸,“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我教你?”
“怎么教?”
秦非同闷声笑,直接以行动代替语言。
其实到了这种时候,男人一般都不爱说,只爱做。
月光的清辉洒满整个院子,也洒在那辆微动的车上。
有悦耳的声音又轻又柔,时断时续,令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