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早上曲洺生没下床前靠在床头玩了会儿手机,她正好瞥了一眼,就瞥到‘秦致严’这三个字。
在通话记录最上面,应该是最近接的。
而昨晚她洗完澡出来前,也的确听到曲洺生好像在说话。
可她问曲洺生,曲洺生又说最近没有和她小叔联系。
就好像……全员都在回避秦致严和秦致雅两个人,不愿意告诉她。
这反倒让秦之意更加好奇了。
秦非同走后,她让家里的司机,送自己回了一趟秦家。
并且,她叮嘱育儿嫂和阿姨,不能告诉曲洺生自己去了哪里,也不让司机和保镖提前通知。
然而,到了秦家,她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从屋内的痕迹来看,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住人过了。
她困惑又震惊。
就算秦致远因公在国外需要待一段时间,那也没必要把家里的阿姨也辞退吧?
秦之政那个人打小就纨绔,长大后不愿住在家里听上一辈的念叨,单独住外面那也不足为奇。
但……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秦之意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决定从盛又安和江江的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