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阮凌荃叫苦,说自己眼下是真没银子了,拿不出钱来给主子置办嫁妆,可他又不能得罪境王,就是偷,就是抢,也得把这事办得体面些。”

“不然别人还要说他闲话,真要传出去,苛待女儿的罪名他是不能再被揪住了,以后还怎么混?”

“刘氏便嚷着叫他去偷、去抢,哈哈。”

“我听着阮凌荃的意思是,横竖阮墨紫现在嫁不出去,把她的嫁妆先挪给主子,以后等他官复原职了,再补上。”

“刘氏就不干了,哭啊闹啊的。”

“然后阮墨紫就跑出来了,我猜她原来就在房里躲着,想听阮凌荃怎么说。这下肯定也是对她这个爹失望至极了,闹着说要去告主子你抢她东西。”

“阮凌荃一巴掌扇过去,说主子你的事还没跟她算帐呢,她还蠢得敢再冲上去。”

说到这,无忧横了阮汐月一眼,道:“主子你可真是藏的深啊,你既然知道是她害的你落水,怎么不跟我说?我有的是办法整治她。”

“哎呀,你们两个都来跟我算帐是不是?我错了行不行?”

阮汐月摇头乞怜道。

无忧对她这种厚脸皮的行为很是不屑,别了头不理她。

明秀见此偷笑,不过到底按捺不住八卦之心,催他继续讲。

“后面也没啥有意思的了,就是刘氏和阮墨紫拼命拦着不让阮凌荃动嫁妆的歪心思,阮墨紫那些嫁妆呢,都收在刘氏的小库房里,只有刘氏一人有钥匙。”

“阮凌荃叫刘氏把钥匙拿出来,刘氏自然是不干的,还说就是吞到肚子里也不给他。”

“最后阮凌荃气的拂袖而去咯。”

“哈哈哈,狗咬狗啊,精彩!”

阮汐月拍手笑道,恨不能亲临现场。

明秀抿了小嘴,心里也想着,若是亲自见着这场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