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一直被父亲安排在外面的阮家学堂,小言也不能像别的世家小姐一般参加宴会结交朋友,我从未见小言笑的像现在一样这么开心。”

阮墨玺说着,情绪突然低落起来,作为哥哥,他没有照顾好妹妹,让她受了这么多苦。

“好了,玺儿,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那个畜生,也怪你们娘亲当初眼瞎看上这么个畜生。”

镇南王一说到自己女儿,气愤的站了起来,指着阮府的方向破口大骂起来。

“好了,老头子不要再说了,我累了,都回去做你们该做的事吧!”

孙氏有些疲惫的说道,镇南王立刻闭上了嘴,听到孙氏说累了,连忙走到她身边给她按摩起来。

“祖母,您好好休息,孙儿先告退了。”云南泽说完行了个礼,和苏氏一同离开了主厅。

阮墨玺行了个礼也准备回自己院子去,孙氏却突然叫住了他。

“玺儿,你不能一味地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因为这一切压根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你爹。”

孙氏看着自己的小外孙,心里忍不住叹息起来。

“玺儿,不要让那些成为你的执念,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于你,是大大的不利。”

她在阮墨玺说完之后,一直在观察他,发现他有那么一点偏执了,所以才故意支开了所有人,独留阮墨玺一个人。

“孙儿知道了,孙儿谨遵外祖母的教诲。”

说完,孙氏就让阮墨玺回自己院子里温习功课去了。

主厅里。

“老头子,我很担心玺儿呀!”阮墨玺走后,孙氏一直在叹气。

“你是怕玺儿像当年的裕王一样?”镇南王疑问道,孙氏点了点头,满脸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