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阮凌荃可不是那种“不理智”的人。

“三小姐,相爷把那婆子打的白骨都露出来了,血肉模糊,外皮还掉落了许多。”

阮汐月这下直接站了起来,走到文冶的面前,审视着他。

“我爹这么阴暗的一面被你看见了,他应该会杀你灭口吧!毕竟我爹可是当朝丞相,若是言行损德,不用镇南王动手,他这个丞相的乌纱帽都要保不住了。”

阮汐月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的文冶,按照阮凌荃那性格来说,众人若真看到了那些,怎么会有命出来呢?

“三小姐说的是,只是小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趁着相爷正沉浸在鞭打婆子的时候,偷偷跑了出来,只是若相爷回过神来,定会来灭口的!”

听完文冶的话,阮汐月突然觉得,这男人不错啊,心也跟明镜似的。

阮汐月对于这种人,有说不出的喜欢。

“那你来我西风院,是想让我救你?”

文冶等的就是阮汐月这句话,而他刚要开口,阮汐月的下一句话又来了,“可是丞相是我父亲,我怎么可能为了你一个下人,去忤逆我父亲呢?”

阮汐月这话一出,明秀默默翻了个白眼,小姐,你这话说的,整个相府都知道小姐你与老爷不和,这说的不是搞笑呢么。

不过这话,明秀只是在心里想想,她可不会拆她家小姐的台。

“我知道您母亲有一物品在相爷的书房,听相爷说,那根小姐你的身世有关!”

这是文冶最后的底牌了,如果阮汐月这都不愿救他,那他只有死路一条了。

“哦,那你可知具体放在哪里?”果然,阮汐月听到这,开始有兴趣同他说话了。

“具体在哪我不知道,不过我见过,可以把它画下来给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