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应澄一回头：“哎！”

岳钧走到他身边：“你准备上哪？回家？”

“哈哈，我还要加练，左左说我这叫‘课课练’！”楚应澄道，“约的是另一个舞蹈室，现在过去。”

“十点多了还练？”

“啊，加俩小时吧。”楚应澄道，“我巩固一下今天学的新东西。”

岳钧看他头上还冒着的汗珠，沉默几秒，忽然问了个问题。

“介意加个人吗？”

第二十章 晚安，重庆

楚应澄的私人舞蹈老师，看到岳钧出现的时候，都懵了。

——不是，楚应澄的水平确实需要调整，岳钧来凑什么热闹啊！

——他要是加训，不是应该找那些演唱会的高级编舞吗？

但岳钧对谁是老师这件事，似乎没一点意见。说得极端一点，他好像就是个纯粹的陪练，一来就和老师说了一句：“以楚应澄的进度为主，不要管我。”

舞蹈老师下意识看向楚应澄。

楚应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刚刚在车上已经形容了一下自己的加练，很多时候会忽然停下来矫正，而不是整个部分跳完，某种意义上像是诡异的“木头人”游戏。但说是说了，也不知道岳钧是不是真理解这种情况。

现在又提起这件事，楚应澄只好挠挠头：“呃，哥，反正你想跳就跳想休息就休息，别笑我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