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帆挺给他面子地说:“谐音梗?”
“对!”陈斜打了个响指,“挺聪明啊你。智障儿因为常年被村里的人叫‘傻叉’,久而久之就误以为自己叫‘傻叉’了。后来莽夫与他交好,用智障儿给的面粉做了一道面,并命名为沙茶面。”
说完他一脸志得意满地笑起来,求赞似的:“这个故事怎么样?”
他看向何缈,示意她麻利点,赶紧夸爷。
何缈无语半晌,毫不客气地点评:“虎头蛇尾,毫无逻辑。”
又十分客观地指出其中漏洞:“莽夫为什么要与智障儿交好?又为什么要以他的名字命名一道面?”
最后得出结论:“我看你根本就是在胡扯,随口瞎编的吧!”
“嘁。”陈斜也不以为意,大口吃起了面,“我又不和人辩论,要逻辑干吗?随便讲讲,笑了就行。”
杨天帆看了何缈一眼,她嘴上虽然吐槽着故事虚假,面上却露有笑意。
陈斜也捕捉到了何缈脸上那点不甚明显的笑意。
如此,目的便达到了。
吃完面,付完钱,何缈去了趟卫生间。
只剩陈斜和杨天帆站在淮记门口。
饭点时分,学生往来不绝,周遭尽是欢声笑语。
一开始,两人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杨天帆先开的口:“我喜欢何缈。”